王牌军“王牌”团长毙命记
2018-11-30 23:29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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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牌军“王牌”团长毙命记

最近我发表的所有文章,都特别强调了下面这段话:

实事求是、辩证法、螺旋上升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的精髓。

曼德拉指出:

我反复提醒大家,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,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。

普评制认为,人类社会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世袭官僚制、终身官僚制、科举官僚制、普选官僚制、委任官僚制所造成的。 换句话说,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、终身制、普选制和官僚制,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、团体或种族。这里面当然包括政党、执政党。而

一个科学合理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实行真正负责任的民选民评制。也就是要把基层领导干部的评判罢免权交给被他们领导的普通群众——这样一种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,也就是普评制,老百姓的普评制,而不是继续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。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毛主席所说的:

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,一刻也不脱离群众;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,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;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;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。

《论联合政府》(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),《毛泽东选集》第三卷第一零九五--一零九六页 只有这样

才能实现习近平关于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主张。当然,首先要用家庭联户代表制或者走婚登记制建成家庭命运共同体,然后,才能建成国家命运共同体、人类命运共同体。

以上都是老生常谈,另外,还有一句老生常谈:

在老百姓没有评判罢免权的情况下,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出、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可能出,而且是层出不穷!没有这么多鲜活的例证加以证明,你们说,我这老生常谈还能谈得下去吗?!!!可是,这鲜活的例证又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啊!本不想多谈,但又不能不说。我一个退休老工人,仅仅是希望有一天,关键的少数能够看到、理解、落实这些老生常谈,救民众于水火。仅此而已,别无他求。

下面请看

初学者好吧 11月27日

“王牌”团长毙命记
——有关张麻子沟伏击战中击毙敌团长王东篱的情况追忆

隆冬的松花江畔,平地上积雪盈尺,天气奇冷,气温常在摄氏零下40度。

1947年1月7日中午,在吉林省九台县城通往其塔木的公路上,突然发生了一场激战,这就是有名的张麻子沟战斗。

那时,我是东北民主联军1纵1师1团的团长。说来也巧,在一次伏击战中,我们全师包围了敌人一个团,战斗是在方圆10余里的山野雪地上展开的。战场相当广阔,而我团偏偏同敌人号称"王牌军"的"王牌"团长王东篱狭路相逢,并在雪地里发生了一场面对面的拼杀。

这件事,虽说不上有多么"奇特"与"惊脸",却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记忆。

当时,东北国民党军为完成其"先南后北"的战略计划,先后四次集中兵力,进犯临江我南满根据地。为配合南满我军"四保临江",我们驻北满的部队,曾3次南渡松花江,开展了"三下江南"的战役。张麻子沟战斗,就是一下江南中"围点打援"的一次漂亮的歼灭战。

1947年1月5日,我们奉命从榆树县的秀水甸子出发,南越松花江,同纵队其它兄弟部队一起,展开了第1次大规模的过江作战行动。一纵给各师下达的作战任务是:由3师围攻松花江南岸的其塔木敌据点,守敌是国民党新1军38师113团的一个加强营;2师进至其塔木以南的张家屯,阻击可能由吉林、乌拉街来增援的敌人;我们1师,则直插其塔木西南方的张麻子沟,负责歼灭可能由九台方向来增援的敌人。

张麻子沟,是个约有100余户人家的山村,位于九台县城通往其搭木的公路上,距九台约70华里,距其塔木20多华里。村西头是一道地势险要的山口,公路通过山口,从村子中间穿过,村子夹在两山之间,是伏击敌人一个很理想的地方。

我们团是师的前卫,我率队走在前面。部队冒着严寒,踏着厚厚的积雪,经过一天一夜的艰难跋涉,于1月6日上午8、9点钟,来到张麻子沟以北约10余里的地方。这时,师部侦察员吴道坤等同志,已从窃听敌人的电话中获得情报:九台的敌人正准备向其塔木增援。听道这个消息,我们非常高兴,看来这一仗准能打上,路没有白跑。

接着,师长梁兴初和政委梁必业,给各团下达了战斗命令。师首长命令我团迅速前进,占领张麻子沟。下午,根据情况变化,又几次调整部署。部队前出数华里,将战斗力最强的一营放在张麻子沟南面约两华里处的双顶山上,二营和三营紧挨着一营依次展开。在双顶山上,还加强了一个追击炮连、两个重机枪排。双顶山高100多米,位于公路的东侧,离公路很进,易于接进敌人,发扬火力。我们团的任务,是以双顶山为核心阵地,当敌人全部进入伏击圈后,迅速由东向西压向公路,猛打猛冲,将敌人拦腰切断;2团隐蔽在张麻子沟的西北面,担负正面阻击任务,封住"口袋"底;3团布置在公路的西面,任务是首先断敌退路,再由西向东打。这样,就给敌人设下了"口袋",以求全部、彻底地消灭敌人。

当日夜晚,北风呼啸,大雪纷飞,在冰天雪地里过夜的战士们,虽然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衣,可在滴水成冰,哈气成霜的严寒条件下,对每个人的身体和意志,都是极其严重的考验。特别是隐蔽在双顶山的干部战士,不仅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,眉毛上、帽沿上、衣领上,还结了厚厚的一层霜。无情的风雪,吹打到身上、脸上,象刀割的一样,使人疼痛钻心。战士们把毛巾包在脸上,把冻僵的手揣在怀里,脚冻得没处放,有的干脆就插到雪里。为了更好地隐蔽,大家依山势地形,藏身在一个个雪窟窿里,并把大衣翻穿着,白里子朝外,再经大自然"雪上加霜"的加工,连眉毛、鬓发都是白的,成了最好的伪装。不要说在远处,就是到了跟前,不注意分辩,也看不清哪里有人。

这天夜里,我和政委李际泰、副团长杜秀章、以及参谋长张希望、政治处主任樊希孝,几乎整夜都没有睡。团指挥所当晚就设在张麻子沟靠近公路的一间民房里,第二天拂晓才搬上山。电话班的同志,把一部电话单机接在敌人电话线上,由团里的几位领导流监听,亲自掌握九台与其塔木之间敌人的通话情况。我们还分头到各营、连去检查战斗准备和政治鼓动工作,并不时地到前沿阵地去看看情况,惟恐冻伤战士,造成非战斗减员。晚10点多钟,我来到双顶山上,看到一营的干部战士,正在同风雪严寒搏斗,尽管他们身上冷,腹中饥,可一听说有仗可打,个个情绪饱满,毫无怨言。不少人宁可自己去挨冷受冻,却把皮乌拉里的乌拉草掏出来,包在枪身上,怕抢机冻住了,到时拉不开抢栓。在这零下40度的风雪之夜里,同志们下铺冰雪、上盖寒天,为了战斗的胜利,一动不动地熬着时间,等待敌人钻进"口袋",战士们这种惊人的忍耐力、英勇无畏的革命精神,实在令人感动。

一夜风雪过后,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。这时,我们已得到进一步的情报,从九台出来增援的敌人是新一军38师的113团及九台保安团的两个中队,已于夜间零点左右,到达芦家屯。因是夜间,敌人没敢冒然前进,便住下了。

对面不远就是敌人,部队更加注意隐蔽了。可时,眼睁睁地等到上午8、9点钟,仍末见芦家屯方向有任何动静。

"我军的行动意图被敌人发现了吗?这不大可能。"我心里一面犯着嘀咕,一面命令部队注意隐蔽,注意观察。

大约上午11时左右,敌人才开始行动。在前面开路的先头部队和中间的五辆装甲车拉开距离,一面轰隆隆地向前开去,一面用机枪向公路两侧盲目地射击。这是敌人所谓的在前进中的火力侦察"。不过,无论敌人怎样折腾,四周的一切依然平静如常,毫无反应。因为各部队早已接到严格的命令,不看到师里统一发出的攻击信号,任何人绝对不许暴露目标。

我率领部队隐蔽在双顶山上,因为位置突出,最先进入了敌人的"火力侦察"犯围。由于双顶山地势险要,也是敌人火力侦察的重点。可是,敌人虚张声势的乱枪乱炮根本动摇不了我军战士的坚强意志,大家硬是一动不动,严守战场纪律,等待着敌人全部钻进"口袋"。

狡猾的敌人,在路上小心翼翼地磨蹭了一个多小时,到了12点半的样子,先头部队才进张麻子沟,大队人马也都进到了双顶山上。这时,只见一红一绿两颗信号弹腾空而起,总攻击开始了。顿时,漫山遍野,枪炮齐鸣;集中在双顶山上的追击炮和6挺重机枪、18挺轻机枪,同时吼叫起来,各种枪弹狂风暴雨般地扫向敌群。正在行进中敌人,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搞蒙了,一下子乱了营。溃不成军的敌人,东一片,西一群,在公路旁的雪地上乱窜乱碰,狼狈不堪。我们在双顶山上,见敌军已乱,趁势一齐冲下山去。山坡不很陡,又有厚厚的积雪,大家象坐滑梯一样,抱着枪,坐在雪坡上向下出溜,转眼之间便冲到了公路上,同敌人混战在一起。二连的同志们冲得快,攻得猛,一举将敌人的五辆装甲车全部击毁了。这时,2团的同志已将敌人的去路堵死;3团也从芦家屯方向包抄过来,并讯速收拾了敌人两个保安中队。这样,我军从四面八方对敌人形成了包围,一场围歼敌人的战斗,在空旷的山野里,在茫茫的雪地上,激烈地展开了。敌人虽是"王牌",但建制已被冲垮,重火器展不开,火力发扬不了。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战,敌人已大部被歼,包围圈也越来越小。但其残部,还在继续顽抗。

这时,部队已全部冲下山去。我随出击部队跑到双顶山西侧的山脚下,正在向西北方向的战场上观察,突然发现有几个人影,脱离了炮火连天、激烈厮杀的人群,向南落荒而逃。

"想作漏网之鱼吗?体想!"我带领身边的警卫员,提着驳壳枪,便向西南方迎头追去。我想,兵败而不投降,还企图逃跑,绝不是一般人。因此,决心要截住这几个家伙,不让一个敌人跑掉!

距离开始有200多米,后来越追越近了,才看清逃跑的共有3个人,其中两个是军官摸样。因积雪很深,每向前迈一步都很费力气,所以敌人跑得慢,我们追得也慢。当时,跟在我身边的只有警卫班杨班长和警卫员王世洪两个人。杨班长和小王都是山东莒县人,个头高,腿长,他俩手持卡宾枪,紧紧跟在我的左右。

我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跋涉,一边告诉他俩:"快追,争取抓活的;"可我的话音刚落,扬班长已举起卡宾枪,先向对方开了一枪。

我问:"怎么搞的,为什么开枪!?"扬班长大声说:"你没看到那家伙在向你瞄准吗?

我一看,岁数较大的那个家伙,已经腿部负伤蹲在地上,手里的卡宾枪已掉落在旁边。

这时,双方相距不到100米,都互相开了火,形成了三对三的对峙局面。

在白茫茫的雪地上,双方的一举一动,互相间都看得清清楚楚。只见那个负伤的家伙,单腿跪地,满脸杀气,又从身上掏出一支手枪,并举枪向我射击。说时迟,那时快,扬班长手里的卡宾枪,又先敌开了火。那个死到临头还坚持顽抗的家伙,胸部又中了一弹,便一命呜呼了。

我们一拥而上,活捉了其余的两个人。并当场追问:"这个被打死的是什么人?"

据俘虏供称,被打死的是他们的团长,名字叫王东篱。两个被捉的人,一个是副官,另一个是警卫员。

除了丢在地上的那支卡宾枪,我们从死者的身上,又插出了两支手枪,一支是左轮,一支是六轮。另有欧米加坤表一块,"5。1"派克钢笔一支,在笔杆上还刻有"王东篱"的字样。这进一步证实了死者却系敌新1军38师113团团长王东篱无疑。

这一仗,从师里发出攻击信号,到战斗结束,仅用了两个小时,国民党新1军的这个所谓"王牌军"的"王牌团",即被全部歼灭,计毙、伤敌团长王东篱以下240名,俘敌868名,无一人漏网。并缴获了全部的武器装备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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